[转贴]那些缺德事做多的人,会有报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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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话常说,无福之人难进有福之家,还真有道理。西北军阀胡宗南就亲身经历过。
1936年夏,胡宗南带着警卫,穿过杨柳依依的街道,去参加同僚的宴会,刚一坐下,他就注意到了对面角落的一位女子,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,胡宗南貌似漫不经心的问参谋,“那个女子是何人?”
参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一位身穿鹅黄色旗袍的温婉妇人安静地坐在角落,秀丽的长发盘起,一双小鹿眼清澈无辜,皮肤吹弹可破,挽着白色披肩,有着美妇人独有的韵味。
参谋瞬间就想到是谁了,“胡长官,她是李副营长的妻子黄鹤云,当年可是西安第一美人。”
胡宗南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,兴致更浓,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满眼贪婪的看着黄鹤云。
过了五六日,副官带着很多礼物找到黄鹤云的家,黄鹤云正踮着脚撑着竹竿晾衣服,她穿着草绿色的旗袍,在阳光照耀下,像一片美轮美奂的绿洲,清新又怡人,大白腿若隐若现,像美玉一样,晃的刺眼,让人不敢直视。
副官整理一下衣服,让人将礼物放在地上,咣当一声,引起了黄鹤云的注意,看着身材高大的副官站在眼前,她吓得竹竿掉在了地上,有些紧张地问,“您找谁?”
副官敬礼,“胡大帅有请,夫人请随我前往”。
黄鹤云知道胡宗南,西北的枭雄人物,权势熏天,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找她。她点点头,跟着副官前往胡宗南的府上。
胡宗南是个不愿意磨叽的人,看到黄鹤云到来,笑呵呵的让她坐下,随口问道,“最近和李副营长吵架了?”
听到这话,也不知道为什么,黄鹤云眼神躲闪,紧张的嘴皮子都在发颤,“夫妻偶尔拌嘴,很正常。”
一说完,她就低下头,见半天没声音,又偷偷抬头,正好和胡宗南贪婪的目光撞个正着。
胡宗南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模样,忍不住一步上前俯身,双手按在黄鹤云坐着的椅子两侧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就像在俯视猎物,“离婚吧,以后跟着我,怎么样?”
黄鹤云震惊的抬头与他对视,忘记了紧张,眼中满满的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她嘴唇都在发抖,“我,可是,可是……”
可是什么,黄鹤云没说出来,胡宗南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对付她丈夫,掏出一堆银元放在桌子上说道,“我给你指条明路,这里有一千三百块大洋,一千块给李副营长,剩下三百块留下,给你当嫁妆,和钱归他,你归我,怎么样?”
黄鹤云不知道怎么回答,左顾右盼,像一只无助的小绵羊,她担心胡宗南只是玩玩她。但是,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银元,她又不愿拒绝。这么多钱,相当于丈夫十年不吃不喝的积蓄了。
胡宗南也没再逼她,坐回椅子上,点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,才说道,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,三天后,如果你同意,就让你丈夫来找我,我给他安排个好去处。”
三天后傍晚,李副营长果然登门,胡宗南看着他问道,“同意了?”
李副营长紧张不已,他快速点头,“我,我这就写休书。”
“不必”,胡宗南摆摆手,递给李副营长一张纸,“这是你的调令,明天你就去兰州报到,担任炮营营长。”
李副营长大喜过望,虽然都是副营长,但是份量天差地别。军中都知道,炮营是主力,也是胡长官的王牌,更是军中高层的选拔基地,这简直就是一步登天。
胡宗南看着他激动的模样,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,“好好干,别让我失望。”
李副营长当天晚上就去兰州了,胡宗南随后给黄鹤云家里更换了所有的家具,又送了数不尽的礼物。
听副官说,黄鹤云最近一直在张罗着新房,嘴角的笑容就没下来过。胡宗南听着很舒坦,为了表现出对黄鹤云的看重,他完全是按照古代三书六礼的流程来走的,周围的姑娘们都对黄鹤云羡慕不已。
等到六月底,胡宗南公干归来,此时婚姻流程已经完成了四个: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。
从名义上来讲,收了聘礼,胡宗南和黄鹤云已经是未婚夫妻。之前的流程都是副官和媒人在办,接下来的流程是“请期”,他想亲自来办,心里也已经想好了日子,七月初八,宜嫁娶。黄鹤云也早就知道。
重新商量结婚日期,也只是为了完成“请期”的流程,以示尊重。
路过巷子口时,胡宗南又折返回来,突然心血来潮,对副官笑着说道,“择日不撞日,就今天吧,夫人不知道我回来,给他一个惊喜”。
一说完,也不等副官搭话,就背着双手,风风火火的向黄鹤云家里走去。
来到门口时,胡宗南突然停下了脚步,脸色阴沉的可怕。副官不明所以,刚想上前敲门,胡宗南一把拉住他,阴沉着脸摇了摇头。
副官有些疑惑,正要开口问些什么,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声音,格外刺耳,他顿时面色大变。
“嫂子,哦不,该叫胡太太了!这镯子真好看,胡长官对你可真上心。”
院子里的黄鹤云正依偎在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怀里,声音带着娇嗔:“少油嘴滑舌,这是德国货,比你那东洋表稀罕多了。”
“那胡长官要是不在,谁陪你耍?”
“你这小机灵鬼…”
胡宗南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仿佛要吃人似的看着副官吩咐,“把送去的东西全给我搬回来,一分钱也别想留。”
“踏马的”,胡宗南气的一脚踹在门板上,门板咯吱作响,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。等到黄鹤云着急忙慌的跑出来查看,外面早就空无一人,她轻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。
七月初八那天,她早早地就开始打扮,从太阳初升等到日头西落,却始终没有看到胡家人到来。
黄鹤云坐不住了,她整理出一个小皮箱,坐着一辆黄包车就来到胡宗南的府门前,却被卫兵喝止,“站住,干什么的?”
黄鹤云瞬间生气了,她摆出女主人的气势,挺了挺胸膛,“我找胡宗南,我是你家夫人。”
过了一会儿,小兵跑出来,一把将黄鹤云推到在地,怒喝道,“我们大帅说不认识你,快滚。”
黄鹤云一听愣住了,待她反应过来,一屁股就坐在台阶上撒泼,“胡宗南,你个没良心的,你要了我,现在却赶我走,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?”
听见他的撒泼,胡宗南怒火冲天的大吼,“给她300快银元,让她滚!”
黄鹤云听见吼声,知道自己被耍了,闹得更厉害。卫兵递过来的300银元,她一把甩在门上,哭天抢地的声音传遍四周,很快就引来多人围观,黄鹤云时不时地偷偷看向胡府大门,忽然发现一个上尉向他走来,只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字:打!
还不等黄鹤云反应过来,两个卫兵的巴掌就不要钱似的扇了过来,又被踹了几脚,打的她眼冒金星。
黄鹤云哭的撕心裂肺,最终扛不住,开始求饶,整个人披头散发,大红旗袍的整个后片也不知道被谁給撕掉了,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,呼呼漏风,惊起一身凉意,只能狼狈而逃。
蒋介石一听到自己的好弟子老胡被女人耍了,又好笑又好气,就给他介绍了孔祥熙的二女儿孔令伟。老蒋是孔令伟的二姨父,如果孔令伟和胡宗南成了婚事,那么胡宗南的肩膀势力就能与他牢牢绑定,好事一桩。
胡宗南不想再被婚事烧心,也清楚老蒋的目的,本不想去。可是老蒋的面子又碍不过,双方约在金陵饭店见面,准备走个过场。
孔令伟穿着一身男装,刚一见面就拍着胡宗南的肩膀问道,“胡大哥,听说你在西北挺能打的?”
胡宗南眉头一皱,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,谦虚应对一声,“孔小姐谬赞了。”
孔令伟倚在椅子上,斜眼看着胡宗南,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雪茄,开始喷云吐雾,一边打量着胡宗南,“我可告诉你,嫁给我之后,你的部队都得听我指挥。”
一听这话,老胡再也坐不住了,告辞离去。一回家就瞪着眼睛抱怨不断,“这样的女子,谁敢娶?”
副官把胡宗南的意思原封不动的传给媒婆,老蒋得知后,就知道没戏了,把孔祥熙一家狠狠骂了一顿,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胡宗南的婚事就这样搁置了一年,但他是香饽饽,觊觎的人很多,注定不可能长期单身。1937年,陈立夫当了这个媒人,给他介绍梅家小姐梅月青。
这个人姑娘很对胡宗南的胃口,齐耳短发,学生装,看着憨憨地,不谙世事的样子,却又不失端庄大气,说话轻声细语,递茶的时候,手指不经意间触碰,都能让她耳根子发红,这得是多么干净的内心啊。
胡宗南说话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声音大了吓着她,“听说梅小姐读过师范?”
梅月青温婉一笑,“是的,以前在上海教书。听父亲说,胡长官是抗日英雄,能得您青睐,是小女的福气。”
人家姑娘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胡宗南不是笨人,要是再装糊涂就没意思了。她慢慢握住梅月青的手,将一枚玉佛塞在她的手中握紧,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缘分就是这么巧妙,遇到对的人,三言两语,他们就明白彼此的心意。
现在正是战争激烈时期,一切从简,很快胡宗南就和梅月青结婚了,也没有大宴宾客,只是请少数亲朋同僚聚一聚,婚礼就这么低调完成了。
但是胡宗南是名人,第二天,整个西安成的人都知道,胡长官结婚了。他很快就要远赴西北战场,只能争取时间尽量陪陪妻子。他们手牵着手,沿着街头、饭馆、小河边一路游玩,卫兵开着车远远跟在后面,尽量不打扰他们。
最后,两人来到一处古玩店,胡宗南一眼就看中了一块金银剔透的玉簪,他亲手给梅月青带在头上,一脸眷恋的看着妻子夸赞,“宝簪配美人,正好配你。”
梅月青即使再大气像,也是小媳妇儿一个,羞得面色酡红,恰似醉人的美酒,醉了时光。任谁看到这幅画面,都不得不感叹一声,梅月青遇到一生的良人了。
没人知道,在看不见的角落里,黄鹤云看着这一幕泪流满面,眼里却满是仇恨。这些宠爱应该是她的才对,可是现在一切都与她没关系了,她怎么能甘心?
看她身上穿的陈旧布料和手上淤青,足以证明,她过得很不好。
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之前和前夫李副营长在一起时,她就和前夫的表弟不清不楚,跟了胡宗南后,还是没分寸,两人仍然耳鬓厮磨。最终被胡宗南抛弃,错过了成为巅峰豪门太太的机会。
不过,以胡宗南的权势地位,被她这么戏耍羞辱,没有报复她,就应该烧高香了,也应该引以为戒。她长得漂亮,只要洗心革面,嫁个好人家也是不成问题的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一次偶然的邂逅,一名富商黄鹤云一见钟情,展开猛烈追求。两人结婚后,富商对她百依百顺,千娇万宠,她仍然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。可她记吃不记打,再次和表弟勾搭在一起。被富商发现后,不但没有积极认错,反而仗着富商的宠爱倒打一耙。
终于,富商的爱心耗没了,直接一纸休书休了她,反而要她赔偿花给表弟的钱。黄鹤云根本赔不起,只能签卖身契,成为奴隶,她的“表哥”却抛下她逃之夭夭,她只能一人还债。只能说是她活该,一代倾城美人,却落到这样的下场,这都是她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,她这样的人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生活顺遂的。